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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颇不宁静十年之前的春节随笔之九


  "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。"
  此乃朱自清荷塘月色》中的一句。常常以为自己不能保持内心的宁静而自卑,每天日记里自责,总是与不良的习惯无时无刻不做着较量,即使在梦里依然。
  不知是昱弟还是琛儿,也不知道是妻子还是母亲,他们相互的形象大抵是相混的,重叠的,统一的。因昱弟吧,就以他为例,那是昱弟非要参加星光大道或类似的节目吧,我以为不是正途而极力反对。于是,昱弟骑着自行车走后,便失踪了,遥遥无信了。
  不记得是春天的傍晚,还是秋季的午后,母亲从外面回来,很沉静的样子,一脸的悲悯,说不会有什么事儿,他骑车出去会回来的,但似乎又有拿不准的含义,我便出门去寻找。
  在无人的街道,不明不暗的地域,没有风景,巧遇他的一个朋友,说他去参加一个活动,劝说,你就让他去参加吧,他喜欢,而且他做的不错,已经做得不错,只是现在表演完了,或者还没有表演,正等待上场,结束后他会和我们汇合的。
  我不相信,坐上他们的车向前走。不觉之间,看到一个骑黄色自行车的孩子,穿着表演制服,站在路边,不记得有树,下面是否有碧草,渐渐靠近了,让我认准,果然是昱弟或者琛儿。我下车跑过去,半蹲着身子,诚恳的说,对不起。
  如此叙述着道歉着,悲从中来,酸即鼻涌,不禁哭出声来,从梦中惊醒。清醒的世界人间之里,床帏的幽暗光阴之间,抹去脸颊温暖的了泪痕,翻身看看儿子,琛儿就在身边酣睡。
  这样的梦,就是平时对昱弟和琛儿的苛刻与严薄,而内心深处充满着自虐一般的情愫,奇怪的亲情,也许因为我们本为一体,是于彼此的矛盾,又是内心的挣扎,这些自我关照和反对,也正如朱自清先生一般,皆是矛盾着,纠结着,撕扯着,属于合理合情之列吧。
  一生当中,有多少这般"心里颇不宁静"?有多少这般负累和纠结呢?这使我常常想到如何解脱,想到死,昏睡和沉醉就是死的方式吧,而朱自清的荷塘月色,是他超发脱俗的生活方式,也是为我等的诗意启迪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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